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胆推测
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胆推测 (第1/2页)“大诚,你找大山过来是不是问小武的事情呢?”
“没错,正辉我还正打算告诉你呢,小武出事儿了,人已经没了,尸体今天中午发现的,走,你跟我进去,给我讲讲你所知道的小武。”
“没……人没啦?”
段正辉也傻了,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,对李言诚后边说的话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耳朵里。
他的反应也引起了坐在二十号院儿门口正在聊天的街坊们的注意。
李言诚抬手拍了下他的胳膊,等他回过神后给其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注意点,然后便抬脚向院子里走去。
小武死亡这件事儿最多明后天肯定就会传遍这一片,会有人过来到小武家里进行调查,但他可不想这件事儿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。
反应过来的段正辉急忙跟着走进了二十号院儿,留下那些街坊在那里窃窃私语,纷纷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。
见状,金智海急忙转移话题,拉着这些街坊们聊起了别的。
段正辉对小武的了解还没岳大山深呢。
毕竟小武跟岳大山算是处成了兄弟,跟段正辉则是帮他打探一些道上的消息而已,更像是互相利用的关系。
没多大会儿他就离开了二十号院,留下李言诚一个人回到屋里,坐在书桌后面拉过来一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的。
关家母子,赵光润,小武,梁秋涛,李正喜,隋东河,荷花,一个个名字跃然纸上。
他又用线将有可能相互之间有关联的名字连接到一起,然后放下笔,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盯着纸上的那几个名字看。
仿佛是想用这种办法看穿他们几人之间那复杂的关系一般。
小武,偷东西被抓能判多久。
他忽然想到刚才岳大山提到的小武十四号晚上情绪不对劲,还问些莫名其貌的话。
赵光润十五号找小武帮忙做事,那天晚上隋东河死亡的同时家里被盗。
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该不会是……
想到这里,他拿起笔在小武和隋东河的名字上又划上了一条线,并且在那条线上写了个偷字,还打上了一个问号。
又在赵光润和隋东河的名字间划了一条线,写了个杀字,同样打了个问号。
写完后他放下笔,又重新用手撑着下巴盯着纸上的名字陷入了沉思中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他忽然被一双手从身后搂住,后脑勺感觉到一团柔软后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老婆你回来啦。”
“想什么呢这么出神,连我进来了你都没发现。”
罗敏弯腰将自己的脸蛋贴在她男人的脸上,目光也落在了纸上。
李言诚反手将她拉到前边,然后抱起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。
“除了那个荷花,其他几个都是死鬼,按理来说,这个荷花应该也是死鬼才对,唉……”
“都是死鬼?”罗敏微微一怔,从自己男人怀里抬起头,抻着脖子又看了眼桌上那张纸。
“关家母子,是这人叫这个名字,还是真的是母子二人?”
“母子二人”
“死了七个啊,都是今天死的吗?”
“不,最早的死于月初,最晚的也死了快两天了,只有那个荷花,按理来说应该死于十几年前才对,可突然又现身了。”
“他们都是……”
“应该都是,最起码也跟那些人有牵连。”
呆呆的看了看纸上的几个名字,罗敏又重新窝回到自己男人的怀里,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腰,声音有些沉闷的问道。
“大诚,这里也是他们的家,他们为什么不想着为家里的建设添砖加瓦,反而一心只想着搞破坏?”
“可能他们没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吧。”
“那离开这里不就好喽,我听艺娟姐说过,南方那边有的人陆路走不过去的话,就会从海里游到港岛去,那边的政策是只要能上岸,就可以落户。
既然觉得这边不好,那就出去呗,觉得哪里好去哪里不就行了,为什么要做这些既要掉脑袋而且还人人唾弃的事情。”
“呵呵,你太高看他们了,并不是每个跑出去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,绝大多数依然是活在最底层,挣扎在温饱线上。
很多人啊,也就是在窝里能横两下,真出去了外边的世界能吓的他拉一裤裆。”
“咦!”罗敏颇为嫌弃的咧咧嘴,扬起小脑袋给了自己男人一个撩人心神的白眼。
“嘿嘿”李言诚笑着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。
“不说这些了,走吧老婆,我们洗洗休息。”
“放我下去。”
“我抱着你出去。”说着,李言诚便打横抱着她站起了身。
“大诚”罗敏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嗯?”
“没事儿,我就是想叫叫你。”
“傻丫头”
已经抱着她站起来的李言诚宠溺的笑笑,又低头亲吻了一下怀中妻子的额头。
“你说以后到七老八十了你还能抱动我不?”
罗敏双手环绕着丈夫的脖子,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。
从星期五上午发生那件事情后,她就开始极度痴缠。
“那必须能”
“你说的,我可记住啦,你到时候要是抱不动我,我就让孩子们跟着我一起笑话你年轻的时候吹牛。”
“嗯,我说的,就这样抱你一辈子。”
“嘿嘿”
傻呵呵的笑了笑,罗敏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丈夫的胸口,静静的倾听着里边那颗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声。
……
夜里十点多,这边李言诚已经开始和他老婆探讨人生的奥秘了,另外一边苏孝同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跟桌上的一堆东西较劲呢。
这些东西是今天下午从赵光润家里搜集回来的,有用没有暂时还不知道,总得仔细检查一番。
他给自己点了根烟,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,放下杯子,拿起了那块英纳格手表。
将烟叼在嘴里,他的另一只手又拿起一张销售票据,是这块表的票,开具时间是四月,阳朝这边一家信托商店开的,有点奇怪的是金额,竟然只有六十块钱。
放下这张票,苏孝同又拿起另外一张票,这是一张修表的票,开具的时间比买表那张票晚了一星期,金额是十七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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