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7、你的后手,隔着三千年的交手!
377、你的后手,隔着三千年的交手! (第1/2页)!
“那那是什么!”
“终南山?大隋的终南山怎么会出现在汴京上空?”
谢原站在邀仙楼顶,目光灼灼地望着夜空中那座巍峨山影。
其山巅的积雪不化,其上的道观若隐若现,这分明是万里之外的终南山,却如海市蜃楼般倒悬汴京上空。
“谢原!你要去哪?”谢琦月在身后喊道。
谢原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:“我去找观弟!你就别管了!”
“你知道他们在哪?”谢琦月追了几步,裙裾翻飞。
谢原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:“你看见刚刚那道在治水上的亮光了吗?”
“观弟应该在那里!”
谢琦月怔在原地,看着谢原远去的背影,眼中泛起委屈:“四表姐,你看谢原他……”
张云芝轻抚谢琦月的肩头:“随他去吧。“
她望向夜空中的异象,若有所思,“不过,他说去找观公子.…”
一旁的薛洪眼神复杂地看着谢琦月对谢原的关切。
他抬头望向笼罩汴京的琉璃光罩,以及那倒悬的终南山虚影,喃喃道:
“今夜汴京,怕是要变天了。”
李书婉倚栏而立,目光在三楼与四楼之间游移。
那些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此刻却无动于衷,对汴京上空的异象视若无睹。
除非……
她望向四楼,那里有书院三先生和苏相坐镇。
有这两位在,谁敢轻举妄动?
群芳宴几乎来了九大姓之中有名有姓的人物,聚在了一起,突然出现这种大事。
苏相和三先生,是否早就料到!
谢琦月从窗边俯瞰,只见群芳宴四周黑压压一片。
披坚执锐的甲士列阵如林,其后隐现气息深沉的修士身影。
角落里,黑衣红鱼纹的屠魔司暗卫人影伫立,煞气逼人。
不知何时,屠魔司、禁军、皇卫司、神隐的人马已将邀仙楼围得水泄不通。
楼中宾客无不神色凝重,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。
四方戏台上苏诗诗最后一舞已毕。
只等,群芳宴花魁揭晓座次。
治水两岸的百姓从原本呼声如雷,也渐渐奚落了下来。
一股诡异不安的气氛在群芳宴弥漫开来。
外面的军队早就把两岸的进出口拦住,百姓脸上面面相觑,似乎惶恐。
只有小孩骑在父母肩头,眼神好奇看着天空之中的倒影。
然而此刻!
邀仙楼已被悬镜司的人把守,四楼传来威严的声音:
“奉苏相与三先生钧旨,邀仙楼即刻封禁,任何人不得出入!”
李书婉与几位闺秀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。
窗外天空!
明月之下,终南山的虚影愈发凝实,仿佛要将整个汴京压垮。
这时!
一道冲天而起的剑光如彗星升起,赤练般的火光顺着天际直冲云霄,仿佛要将天地撕裂。
磅礴的剑意来自书院方向。
三先生立于四楼,望着那道剑光,脸上缓缓出现痛苦惋惜神色。
“师兄,何至于此!”
苏景亦是神色复杂,眼中带着怅然与感叹,低声道:
“这便是天意昭昭吗?那位早就算到如今的局面吗?”
他抬头望向天空,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:“借师兄的剑,劈开惊神阵……”
然而!
那被剑光劈开的青色琉璃罩,如同被打碎的瓷器,虽裂开了一条口子,却迅速开始愈合。
三先生眉头一皱,“连师兄的剑,也斩不开吗?”
就在此时!
长宁街的谢府之中,突然迸发出一道凌厉的剑意,直冲九天!
那道剑意如同蛟龙出海,瞬间汇入书院方向的明亮剑光之中。
两股剑意交融,天地为之震颤!
一道低沉的声音呢喃而起,却如洪钟大吕,响彻天地:
“斩!”
青色琉璃罩的裂口骤然扩大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,再也无法愈合。
“是二先生!”
群芳宴上,众人惊呼出声,骚动不已。
那位在床榻之上病重多年的二先生,竟在此刻斩出了惊天一剑!
苏景望着那再也无法维持的青色琉璃罩,眼中却没有丝毫轻松之色。
惊神阵虽破,夫子却依旧屹立不倒。
夫子,仍是天下第一!
“就算是二师兄持剑,也不是先生的对手。”
苏景低声喃喃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悲凉。
“而且,二师兄斩出这一剑,怕是已经油尽灯枯……”
他抬头望向终南山的方向,眼中满是凝重。
“先生无敌于天下,大师兄几人依旧危在旦夕。”
“结局……难以更改,或是那位还有怎么样的后手!”
“实在想不出,天下何人能兑子先生。”
三先生站在书院高处,望着破开惊神阵后越发巍峨的终南山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他低声说道:“夫子当世无敌,并不代表今古最强。”
话音未落,终南山巅突然传来一声悠远的钟鸣。
那钟声仿佛从远古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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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收回目光,看向谢观,眼神古井无波,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神。
他淡淡开口,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:
“这就是你的后手吗?这一次,是我失算了。”
他微微一顿,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:
“想不到老二,以他如今的状态,还能斩出这样的一剑。”
董诚忽得一笑,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,“可是那又如何?就算斩开了惊神阵,你如今也离开不了。”
他抬手指向天空,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你没发现吗?汴京之上的惊神阵,早已与京师道的大阵完全结合在一起了。”
俞客闻言,眉头微皱,抬头望向天空。
只见那破碎的青色琉璃罩虽已裂开,但其碎片却并未消散,反而与京师道的大阵融为一体,形成了一道更为庞大的阵法屏障。
他尝试结束【亲自参与】似乎还是无法做到。
结束亲自参与,似乎只有战胜夫子。
俞客听闻夫子之言,只是微微点头,却并未回应。
他的目光越过夫子,望向那如同黑云压城般逼近汴京的终南山。
俞客心中已然明了——为何选择【亲自参与】会对未来有利。
每一次选择,都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中,激起层层涟漪,最终汇聚成如今的局面,滔天巨浪。
他不得不承认,夫子所说的“仙人”二字,确实有其道理。
仙人行事,不着痕迹,而能择善而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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