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去会会张益德
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去会会张益德 (第1/2页)张飞是何许人也?
且不论此人是先帝册封的都亭侯,单就说他现居的护羌校尉,都能让段煨打起十二分精神,用最为谨慎的态度去应对。
毕竟段煨宗族里一故去长者段颎就是借助护羌校尉这一职,在凉州杀的人头滚滚,死去羌胡的尸体垒成山一样高。
甚至段颎的余威至今都在庇护着段煨和他的宗族,以至于凭借姓氏,行走在凉州,没有羌胡胆敢惦记段煨。
段颎堪称大汉名将!
反观张飞呢?
虽然不像段颎那样威名赫赫,但是段煨从来往行人口中得知,羌胡中最大的贼首王国宋建,听见张飞之名,无不吓得毫无战意,落荒而逃。
后面段煨更是发现,昔日时不时作乱的羌胡,如今在张飞的治理下变得服服帖帖
要知道这是段颎都不曾做到的事。
更何况张飞能说会道,即便年少不通文学,也能凭借后天的努力,才名流传天下,凭一己之力开创新诗新的风潮。
如此可怖的学习能力,如此惊世骇俗的才情,如此征善战的勇武。
望着此等雄关,即便是武人出身的庞德都心生感叹,想要效仿张飞作诗一首,奈何文学素养过于低下,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诗来,唯有两个字一直在嘴边打转
“萧关.萧关”
他心道,张将军从不作毫无意义的诗,但此间又有何真意呢?
“我等定要将张飞拦在关外!”
“诺!”
庞德来到存贮粮草之地,后勤转运属官纷纷抱拳,称呼‘庞长史’。
幸亏子义不在此地。
庞德抱拳应道,脱离马腾后,他立下累累军功,一路提拔,竟然升迁到护羌校尉部长史,张飞十分器重他,他又怎能辜负张飞的托付?
目送张飞远去,在巡视军中的过程中,庞德脑海里时不时蹦跶出方才的那两句诗。
此刻亲卫的话语犹如催命符,令段煨心烦意乱,没有援军他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够能固守长安,但一想到董卓的恩情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庞德急了,要是军中将士不通文学也就罢了,可是张绣是什么出身?
武威郡大族!
怎么可能不通文学啊!
西乡侯是豪杰吧?关张二将军也是豪杰吧?
自秦以来萧关故道一直是关中与北方的军事、经济、文化交往的主要通道。
他都抄完了,那后来之人又该怎办?
“.”张飞默然。
他咬牙道:“听我号令,集结兵力,奔赴萧关!”
“俺知道了,俺这就动身。”
“贾长史邀你前往营帐一叙!”
没有必要情况,张飞基本上不怎么‘作诗’,然而今日还是在庞德的念叨下,令他死去的记忆再度复苏,诗作直接脱口而出。
“将军,将军,战马已经备好!”
“令明,维持军中秩序暂且给予伱了。”
“将军还请宽心,某定然不负所托。”
“仓曹掾,张绣何在?!”
庞德的表情自然瞒不过张飞的眼睛,他深深吸气,望向庞德,“令明,方才是俺从书中看到的两句诗.”
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!
庞德无奈叹气,忽然间他想到一人。
张飞望向庞德。
“我不曾读过什么书,我这里有两句张将军的诗,想张君告知我诗中真意.”
与此同时,张绣名声大噪,郡内百姓纷纷称赞,于是他召集少年,成为凉州豪杰。
你这副表情哪里是明白了啊?
“将军,你放心,俺知道了!”庞德拍着胸脯保证,心底暗道,张将军当真是谦虚,书上看的诗?想来应该是张益德文集吧?
“将军”
简直是简直是全面加强的段颎!
一想到要抵挡张飞,段煨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张绣跟着庞德来到一僻静之处,他终于按耐不住心底的疑惑
“庞长史,此番唤我不知有何贵干?”
谁料张绣竟然摇摇头,“我不通文学”
士人的条条框框庞德弄不清楚,但豪杰的心思,他可太熟了。
仓曹史更是亲自将张绣送来。
在万分焦急的情况下,庞德脑海里的思绪极速碰撞,凉州羌胡作乱,张绣尚且是金城下属县衙的小吏,彼时麹胜袭杀祖厉长刘隽,是张绣将其诛杀,按照西乡侯严格执行的政令,有功之人赏,因此张绣在郡府谋得个仓曹的官职。
等候贾诩下达总攻军令的张飞下意识接道:“萧关逢侯骑,都护在燕然?”
一骑士匆匆来报。
张飞刚松口气,庞德眼睛顿时一亮,将这句诗牢牢记载心底。
说完张飞暗道一句不好,此前随口念出的后世诗句,令太史慈产生误会,以为他怀有大才,然而自己腹中有几斤墨水,他可是门清,可惜解释那也落得百口莫辩,若是抄曹操的倒还好,抄后世之人,总令他心有亏欠。
萧关乃是关中四道雄关之一,地处环江东岸开阔的台地上,是关中的北大门。
分明是不想为他解惑!
这该如何是好!
脸皮厚一些,他庞令明亦是豪杰吧?
豪杰的志向不正是建功立业吗?
若是给张绣这个机会.
打定主意,庞德拍了拍张绣的肩膀,认真道:“张君,若是你助我一臂之力,我定会向张将军和贾长史上书,调你为我麾下骑士,届时你我建功立业岂不美哉?”
“庞长史,你的许诺令人心动.”
庞德眼睛一亮,“你这是答应了.”
“但是,我拒绝!”张绣强而有力的回应道。
“诗是萧关.且慢!你说什么?”庞德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,“难道你不想建功立业吗?”
“不。”张绣摇摇头,他淡然道:“来到郡府前,我时刻想着建功立业,当上大官。可是自从来到郡府后,我便喜欢上现今的生活,平日里只用负责府库的物件,也算轻松自在,上官对人和善,歇息时间也多,俸禄较为可观,闲来在坊间晃悠,瞧瞧新奇的事物,如此才算是生活啊。”
“?”
庞德脑袋缓缓浮现一个问号,为何为何张绣与常人不同呢?
看来诗中真意,我是求而不得了。
庞德垂头丧气,毕竟在军中寻到一名精通文学,嘴巴又严实的可靠之人,真是难如登天,难如登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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