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八十五章 水淹大梁城
第三百八十五章 水淹大梁城 (第2/2页)唯有屋子里的七星剑,此时嗡鸣震动,似乎在提醒他的主人,似乎在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“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!”崔渔施展口诀,安抚了屋子里的七星剑,然后抬起头看向天空的云层,心中思绪万千。
“大梁城的劫数到了,我要是你就赶紧离开这里。”就在此时,坐在院子里叼着青草的张良开口了,此时张良单手掐算,面色很不好看。
“劫数?什么劫数?”崔渔看着张良,眼神中满是审视的味道。
“我之传承,乃是奇门遁甲,能占卜祸福凶吉,推断一切命数。乃至于修炼到更高深处,可以篡改人的命运。”张良看着崔渔:“我方才心有所感,起了一卦。大梁城有一场滔天浩劫,只怕是躲不过去了。”
“什么浩劫?”崔渔追问了句。
“水!大洪水!”张良道。
“不可能!大梁城是绝不会被水淹的。大梁城处于高位,更有山川河洛疏导,绝不会有大洪水之患。”崔渔否决。
张良没有争辩,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:“我要出门,我要去买一艘船。你想要被淹死,我可不想。”
“你只要在天黑之前回来,就不会有任何问题。”崔渔看了张良一眼,继续闭目打坐。
伴随着修行《养剑诀》,有先天剑气洗髓伐毛锤炼身躯中的杂质,梳理身躯中的元气,崔渔现在修行的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。
“张良的话不像是骗子,我该不该相信他?”崔渔脑子里闪烁出一个念头:“可是要水淹了大梁城,这怎么可能呢?”
崔渔心中无数杂念纷沓而至,再想到先天神剑的预警,崔渔一颗心逐渐悬了起来。
大梁城外
两界山内
猿魔大圣一双眼睛看着那大山就像是一粒沙尘,落在了大梁城内没有激起丝毫浪花,面色开始严肃起来。
“那是人族至宝九州鼎,有九州鼎镇压大梁城,你就算是抛再多的大山下去,也奈何不得。”黄石公道。
“九州鼎?我听闻过名号。妖族王庭有记载,人族九州鼎又唤作乾坤鼎。可以将后天之物,逆转为先天之物,端的不可思议,就算是放在无量量劫前的十万八千年,也是依旧叫无数人为之追逐的异宝。”猿魔大圣眼神中露出一抹贪婪:“若有乾坤鼎相助,我的修为岂不是进步的更快?神魔之体也能轻而易举的就练成了?”
“看来想要破掉大梁城,还要等候时机了。”黄石公面带不甘,但也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等候时机?等候什么时机?现在就是时机。那大梁城内防得住大山坠落,但是能防得住大水吗?我要水淹大梁城!”猿魔大圣面色发狠。
水淹大梁城?
黄石公扭头看向猿魔大圣,没想到对方脑子这么精明。
不错,九州鼎镇压的是山脉,却是防不住大水。
九州鼎要是能镇压大水,当年大禹又何必治水?
“你有翻江倒海的能力吗?”黄石公看向猿魔大圣,他可不记得对方有这个能耐。
“我没有。”猿魔大圣摇头。
黄石公转过头,心中滴咕了句:“我是没有,但我可以请人。”
“请人?”猿魔大圣道。
“谁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人族捣乱?水淹一座城池,可不是小罪过。”黄石公道。
他虽然是人族,但他是练气士,超脱天地万物的练气士。
贵族都不把平民百姓和奴隶当成人,更何况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练气士?
“三江水神!”猿魔大圣道。
三江水神指的并不是一尊神,而是三位天下间最大的水中神圣。
一者乃黄河水神,乃是自黄河中诞生而出。
二者乃长江水神,自长江而出。
三者乃是掌管天下湖泊的河伯。
此三位皆是天生地养的天地精灵,可以称之为先天生灵,应河洛法则而生。
乃是天生的水神。
三者虽然没有入五方五帝的行列,但若论地位尊崇,未必会差了五方五帝。
“你竟然还认识三江水神?”黄石公此时当真是惊讶到了,猿魔大圣一直都在大荒,何时与三江水神有交流?
“道长似乎忘记了,天下水域相通,我老姥岭也有一条水脉,恰巧沟通了人族的长江。那老姥岭内的湖泊,竟然也是你们人类的那位河伯执掌。”
黄石公觉得自己又长知识了。
就见猿魔大圣一个跟头,来到了一处湖泊之地,对着湖泊呼喊了一声:“河伯,老朋友来了,何不速速相见?”
遥远的大泽湖
一座水府内
金碧辉煌,歌舞升天。
数千宫娥在宫阙中翩翩起舞,那一颗颗婴孩头颅大小的夜明珠三步一镶嵌,将整座水晶宫照耀的犹如白昼。
在大殿正中央,一老一小正在餐饮。
老者七十多岁的年纪,一身衣裳干净整洁,此时端着酒水畅饮。
小的七八岁模样,头顶龙角,端着人头大小的酒杯,将整个脑袋埋进去,顿顿的狂饮。
“三太子,你何时返家啊?”河伯看着那小娃娃,笑眯眯的问了句。
那小龙太子闻言抬起头,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:“河伯伯伯的千年醉实在是太好喝了,侄儿愿意在这里长住下来,可不想去面对着那冰房子冷屋。尤其是我那老爹,竟然给我娶了一个大了几百岁的老女人,我才不要回去呢。”
“现在人族大乱,你可不能再逗留了,要是出现什么变故,只怕回不去了。”河伯看着三太子,心中也是发愁。
他与龙族交好,前些年三太子迎亲,路经洞庭湖,直接从洞庭湖内跑出来,然后就再也不肯回去了,一路上躲躲藏藏,叫龙族好生翻找,惹出了好多麻烦,叫人族的众位大能此时也开始暗中警觉,将目光投注了过来。
多亏那河伯见机的快,直接将龙太子藏在大泽湖内,又用千年醉勾引住,才将三太子留了下来。